2014年12月20日 星期六

day24 權威關係與自我親密

模式上漂浮的點

當我看到自己想要用我的不安解讀到權威想要與我親近與協助我是想傷害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為自己的想要親近的渴望同時又感覺恐懼受到拒絕、恐懼受傷害於是我解讀到男性權威在威脅我一切會失去控制而需要逃離,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重覆設法抑制自己想要親近與依賴的渴望與避開權威互動,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不願意與權威親近等同於不願意與自己親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因為不願意與自己親近,而我解讀自己在權威眼中是個麻煩我需要維持堅強與抑制地逞強我才叫做獨立,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不願意示弱即便我需要協助,因為我連結到示弱就是輸了我會失去我原有的氣概與尊嚴與面子,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恐懼依賴權威會沒有分寸等同於是沒有分寸地在拒絕依賴自己,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因為恐懼依賴沒有分寸而需要用情緒語言威脅與考驗他人在與之對立處確保我的優越,以確定他能不能夠資格親近與協助我藏匿的自卑,我相信極端不安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需要與渴望藉由挑戰與威脅與恐嚇權威來讓我感覺優越與肯定與證明自己的能力讓自已得意,我需要他有能力低下頭彎下腰顯示它臣服在我的控制之下,以確定他到底可不可以承受我的依賴,因為我內在的潛抑的恐懼記憶我是受傷與我是受到迫使低下頭彎下腰我是被逼著走入矮化的受害位置我才有資格求助,當我定義依賴就是他需要壯大他的能力我需要縮小我自己的同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恐懼被討厭與失去依賴與被拒絕與被丟棄與被欺騙,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拒絕自己的渴望等同於恐懼、討厭、拒絕與拋棄、欺騙自己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設定條件要權威低頭表示謙虛讓我覺得我是有尊嚴的,討厭權威的優越它得逞了它可以有能力滿足與掌握我於是我成為他的成就的犧牲品與他自我中心圍繞出來的附屬,其實是我討厭自己的優越以及我徹底相信我的矮化、我怎麼可能是一個自大優越驕傲的人這是要被懲罰與矮化的事情,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擔心別人很喜歡我很受到我吸引與取悅與好玩我很有力量我很享受在成為理想當中,但一段時間後這些東西消失我便不再理想與失望,他便開始有力量對我表現冷落便是丟棄我、我是沒有力量與我是受到控制的我不行這樣我這樣下去不行我要藏起來這個恐懼脆弱的幼小的我自己因為他不可親近不討喜而我開始批評自己的這一極性的同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不願意承認我需要依賴與向權威求助,我等同於拒絕自己脆弱的這一極性,我活出辛苦自虐,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權威懂得更多知識當他因為焦慮而使用能量向我證明他的知識的時候,我相形之下顯得無知、渺小無力需要低頭與矮化向他請教,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知覺權威懂得更多知識、我搜尋與檢核與監控他的焦慮向我證明他的慾望與恐懼的時候,我去投射出他也正活出渺小與焦慮需要自我證明、恐懼自已不存在的幻覺,並且在接下來反向地相信與抑制自己的焦慮與自我辯解:「我不用信任他、我不用信任因為他需要相信這幻覺」,我停止病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因為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受傷害而開始忍耐與虐待活出沒有界限的自己作為後果而後要花更多時間處理內在因為長久壓抑的反撲,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連結求助等同於展示脆弱等著具備知識的他人運用力量來傷害我、等著他人運用力量來拯救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連結求助等同於我是個極度長久缺乏與委屈與遭受剝削與矮化極端承接他人黑暗面的受害者我在潛意識無意識中相信我需要等待一個受害或加害或拯救者玩出嫉妒、考驗與復仇與悲憫與將他拉下水與我一同陪葬的受虐瘧人的劇本,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連結他人幫助我的優越與傲慢能量等同於他在宣示他比我有力量而我也認可我在相較之下輸了他是在加害我、我沒有力量他會傷到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拒絕與抑制自己的優越與傲慢能量,實際上我讓自己等同於恐懼、慾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正為自己挑戰到權威而他足夠聰明與穩定到知道我在幹嘛他也接受我感覺到自己享受一股與同伴競爭的樂趣、爽快、驕傲、優越又親近、我相信這就是我要的,我在這一回合沒有輸給權威自覺優越的柔軟特質我沒有得意忘形忘在自己的優越與高興與陶醉在自己的權力感受裡面忘了自己的目的,並且還想要渴望更多因為自己的想要改變對方的說法、因為我清楚自己有個為對方好的目的、沒有在怕當得罪權威的壞人而自覺優越與傲慢與反倒因為做自己而被欣賞的爽快經驗,因為過去長久以來我都相信我是個對立的被強硬的神經病權威沒用的垃圾打趴的被抑制的麻煩的承受羞辱的失敗者、但我不完全相信事實上我還曾經想要幫忙那些受我定義為弱者我慾望看到讓他不想看到的盲點以顯示我的優越要他來欣賞與肯定我但反被咬一口的經驗,真是枉費我浪費如此大量的時間在作注定會失敗的事情,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自己柔軟不下去就是因為我相信柔軟、站在對方的位置上沒有用處達不到改變的目的,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正在批評自己的柔軟與同理的能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依舊恐懼自己活出同理等同於把自己拿去陪葬所以我在恐懼矮化與情緒共振的出發點下連結出沒有用所以不要試了所以用對立的比較容易刺激對方比較接近真實狀況、以及自我辯解說我不一定需要照著他的劇本演出這樣會虐待我自己這樣對他沒有用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沒有看到對方在實際處境上的脆弱的時候就需要同等高度的處境的同理鬆動原來的位置而不是因為接受與解讀爲我在質疑而我的善意未能傳達而防衛得更嚴重,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在恐懼貼近自己的脆弱與壓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暗中我在告訴自己「弱者才會需要被主流價值觀肯定、我不願意我不希罕我不需要依賴你們肯定、我不要被你們操縱我不要當弱者。」我在心裡批評乖小孩是弱者是愚笨的人是低劣的人是沒有判斷力主導權的人,他們全部被洗腦被操縱還覺得理所當然還一副可憐我、認為我需要權威口中的鼓勵的樣子我對他們產生貶抑、覺得他們的無知威脅到我、覺得世界不公平就是因為他們自以為是的加在別人身上他們覺得需要的東西,現在還要來打擾我覺得我可以因為他們的同情獲得拯救,我感覺到一股高傲與優越當我對於這些人置之不理與忽視與責備與輕蔑,而當我對我認定為聽話的乖小孩說出話語時便是帶著責備與受不了與不耐煩的語氣,我站在對立的優越的位置想要向對方證明我是對的我是有理的、他們是不對的他們是沒有理的需要改變需要被消除與改革的、出發點上做著讓自己爽與感覺成就與感覺贏了我可以做到你們不敢做的事情,而我感覺到罪惡感而重復內在的自我批判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關於模式的自我聲明

我瞭解到事實上我不需要拒絕依賴、我可以擁抱依賴、成為依賴,我就不會受它控制,當我寫出來的同時,我可以清楚藉由呼吸看到,依賴不等同於我。
我瞭解到事實上我因為我渴望依賴、同時恐懼與抑制到我被自己的腦海的渴望所佔有,我可以看到我需要停下來正視它。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需要依賴、是因為我拒絕依賴,我將依賴定義連結:一個理想化的龐大的照顧形象而我可以藉此產生正向安全的受到保護的感覺就像母親對待肚子裡的胎兒一樣的舒適、溫暖、撫慰,同時我可以消融在裡面不會有任何人注意我是一個獨立自主的需要與外界接觸的個體。同時我產生負向的恐懼感受,我將依賴連結恐怖窒息受到損害與捆綁與限制與不得不接受與忍耐與委屈與壓抑自己的感覺,因為這樣的照顧者把所有重心放在我身上他需要我限制自己成為一個永久的依賴者我沒有辦法拒絕而限制自己我深深相信我需要的是窒息式的依賴我才可以存活。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可以成為我找我要的來照顧自己的依賴、活出依賴,同時我可以成為我給我可以給的照顧、活出中性地依據實際上他人需要所給的照顧,我可以成為給予不同刺激與方向並且不勉強自己與他人的給予者、我可以成為實際地依據自己的需要所拿的接受者。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可以成為我要的、我不需要成為渴望永遠融合渴望永遠自由的極端、我不需要活出害怕依賴只因我定義害怕為這分裂的極端而我因為恐懼沒有力量而拒絕而想要更多力量,我不需要追尋幻想中理想遙不可及的融合、窒息與自由來回兩極的標準關係。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可以去成為我要的,我可以成為自己的思考與決定的主宰而表現出來,而不是放置到權威身上與我自己的內在完整分開,認為權威的思考與想法與感受與意見與喜好與評斷能主宰我的位置高低、能主宰我的立場價值、能主宰我的情緒感受思考高低起伏,因為他是較為優越與具有力量而我是較為低劣與沒有力量,我可以承載與主導我自己對於權威的懼怕與渴望,並且當我判斷自己真的有限與需要協助我可以幫自己求援、為的是無條件接納我過往的允許、為的是幫我自己走出來,活出全然完整的自己。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可以去成為我要的,我可以去放棄我不要的,我可以並值得去成為完整無缺的價值,我可以去放棄渴望的理想、我可以去放棄懼怕會失去舊有的理想,當我活出完整的潛能,我本來有力量、我本來就有魅力、我本來就有智慧與肯定、我本來就可以成為支援與真正的照顧。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可以將權威的柔軟與接納他人矮化以及倣效矮化的鏡映現況爲達到讓他人親近自己而可以幫忙到他的目的的界限清楚的不受強弱勝負定義身體姿態的方式,而不是視為這是對方的需要改進的缺點,將它視為支援我活出自己潛能的可能性。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可以將權威的陽剛與不放棄自己的假設與不斷修正的毅力為達到自己可以幫忙對方一步步貼近自己與肯定自己的能力的目的,而不是單純藉由對立與反叛與虐待與挑釁讓對方不舒服證明自己的能力與價值,將它視為支援我活出自己潛能的可能性。
我暸解到事實上每個人都是我的映照,遇到用計謀操弄出一個愉快與流暢自由應答空間貢獻出知識讓大家肯定自己的結果的精英權威我有想要看穿、拆穿的慾望、以及恐懼受到控制與擺佈與恐懼我講話不夠得體聰明看起來很羞辱,同時間我也想要與他競爭與讓他看到我也是聰明的可以嘲諷他的,我證明到我沒有被他騙到與操弄到。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有慾望想要操弄與證明自己的不安全感,我恐懼眼前的權威而拒絕他,也等同於是恐懼我自己而拒絕我自己。
我暸解到事實上我的寬恕與書寫仍然在壓抑與慾望的反覆中,想要證明自己的操弄與控制能力的範圍之內,不願意放掉這個優越享受的樂趣的感覺,享受被注意、享受被看見、享受有操弄知識的、自大的力量。
我瞭解到事實上我仍然在拒絕擁抱成為我的脆弱,當優越的慾望跑過我的腦海暗示我定義脆弱為愚蠢卑劣的、需要停止的、過渡享樂享受特權的、過度奢侈需要權力被看見是會受到譴責而需要停止的,因而我回頭支援與成為這個點的需要-懷抱與撫慰與陪伴長久以來承受優越批判的嚴厲自恨的自己讓它釋放出來成為此刻的自己。
我瞭解到當我想要寫出內在飄過記憶所呈現的恐懼與慾望,我需要放下所有「我要把這個問題快解決消化我才可以趕快接下來做別的事情」的想要攻擊自己的慾望,以及「如果我慢下來陪自己這樣不好」的想要逃離的恐懼,我把自己完全的與我的當下等同文字等同身體呼吸等同完全的我。
我瞭解到當我想要寫出內在的對於與權威關係的記憶與慾望的同時,我需要撤底為我自己把慾望徹底寫出來,優越、愉快、享受、陶醉、喜歡表現可以親近、喜歡表現聰明、喜歡注意與競爭、喜歡惹人疼愛、喜歡我是受歡迎、喜歡我被他人目光欣賞、喜歡愛上自己在他人眼中是說服力、是有理性、是穩固可靠、是有判斷地分析的解讀的魅力、是值得羨慕與有持續超越的衝勁與可以繼續加油往前推進、更有更多性的吸引力在面對生活中的其他人而更有掌握度的感覺,而我覺得世界如此有善美好在我的意願接觸當中竟然能夠操弄出我好滿足這個世界我可以有掌握度與能力只要我優先釋出善意與調整其實沒有這麼困難、而我確實有所進步,當我去看到這短暫難得的經驗解讀為正向、這世界這麼地友善與可以協調的成就與自戀與幻覺,我看到那同時意味是我長久以來成為負向定義的自我憎惡所形成的循環,矮化、不愉快、嫉妒、想要遮蔽不被看到、覺得自己愚蠢不符合世界規則過於天真、對於注意與競爭表示輕蔑、不受自己歡迎、不受自己的接納、不覺得自己具有說服力、不相信自己是理性與穩固可靠與判斷與分析不相信自己俱有魅力的徹底自我批判交出自己力量、不信任自己的結果。
我瞭解到當我接受這些慾望在我裡面跑,並且勇敢去看到與主導它是向我展示什麼,而我確實真的實際看到我在現實狀況有超越的點,我實際上已經活出真正的力量但我的負向意識心智並不相信,實際上是透過與權威的關係的多重層面檢視,看到當我信任我的內在一直未能消退的畫面與記憶的引導,我實際上能看到比我的慾望實際上還要更多的力量、我清楚自己的意圖與信任自己表達與他人可以接受的時刻,我是可以在每個當下在關係層面形成影響的,同時我不太在乎任何人肯定因為我先同意與確定自己正在跨越自己,同時我也看到當我去直接意願看,我看到權威與我並沒有不同,同樣在場合中擁有屬於自己的脆弱、屬於自己的保護脆弱而需要生出的優越保護層,在此同時我看到我去知覺與解讀與權威關係、他的行為意圖朝向我而來的友善性,我的開放程度會決定我能不能夠真正了解權威展示在我面前的全部的樣貌,也決定我們互動與理解層次的深淺,而不是用危險需要避開他迫害我的受傷的出發點去解讀他的慾望與恐懼、讓他覺得受傷而繼續掩飾而關係感到陌生,同樣地我也不需要以此避開與責備我的慾望與恐懼、覺得害怕受傷而繼續掩飾感到陌生。
我暸解到我的目標是想要從記憶與定義中徹底釋放自己與他人會到穩定物質呼吸,我在書寫中與每個生活中的場景實際上都在面對自己的心智創造,而我隨時都在創造而有機會得到真正的一體平等地自由,而我不是為了想要寫成完整的以為是標準穩定中性的口號與原則,但實際上是壓抑與虐待與遏止自己而持續創造與他人關係、與自己分離。
我理解到當我想要寫出內在記憶與恐懼的同時,我把恐懼徹底寫出來,是為了主導我的恐懼,我恐懼的內容:他人稱讚我會因為達不到內在想要的標準而讓他人失望、恐懼出糗失去尊嚴、恐懼成功會遭來威脅、恐懼我配不上我不值得成功、恐懼我在摸索過程會犯下滔天大錯、恐懼這些就是我不夠好的證據、恐懼這些在他人眼裡就是評斷的證據可以作為威脅與定義我的武器、恐懼我若不放掉恐懼我就會不夠好我不習慣自由所以我覺得彆扭竟然這麼好的事但我卻不敢放掉、我竟然因為習慣而拒絕自己,而不是想要寫成完整掌握所有的標準而與自己分離。
我理解到在我潛意識無意識層面當我遇到一個能夠勇敢面對自己困難、勇敢調整的權威同時,我與他的關係變化其實已經在顯示,我正在接納自己的脆弱的路上,而我也漸漸看到事實上當我願意溫柔地承接脆弱,脆弱是相當柔軟與有韌性的特質,原來在意識層面討厭自己的脆弱的特質有了轉化:不想讓別人因為勇敢坦露脆弱的誠實而孤單而我需要同他參與其中表示誠實、開放,是因為我覺得誠實、開放是很珍貴的特質、不要在群體中消失,同時我不想讓別人沈溺在受傷裡面而我需要告訴他不一定要照著不合適的社會規則虐待自己、不一定要把自己放置矮化位置等待他人給予自己特殊權力,是因為我希望改革出不一樣的路徑與先做出來一個站立起來的模範,於是我與自己的關係開始有了轉化與更多知覺解讀的經驗。
我覺察到當我自動化的解讀權威的對於責任定義為我請求協助就是不負責任的、暗示我請求更多我就是會有問題的我就是該罵該打的,我回到呼吸去釋放這個緊張恐懼壓抑自己自由表達的壓力感,並且我在觀察到的線索中做到更多去判斷我確實是拒絕產生意願、拒絕曉得自己的意圖為何時我去做到更多沒有跟上我想要的內容為何、我決定不去做到的內容為何,以及我突然想到我對於他人焦慮推到我身上而未能覺察的責備我置之不理但其實心裡堆積對對方的責備與委屈與不滿意當我為他做出來去試圖緩解他的焦慮時我同時帶著責備與壓抑與自虐地去做,於是我開始曉得這當中我確實有依賴可以不再多去思考與消化這件事情的成分在,而這當中權威的選擇其實並非責備與壓力而我不需要因為自動化地恐懼對方不高興、恐懼對方朝向我而來的憤怒與責備投射與認可我就是一個做錯事會等著挨罵等著全身緊縮的幼兒,而是在我的呼吸與自我信任的放鬆之中表達我就是限制與我就是信任與我就是調整這些都是中性的。
我理解自己當我看到我對於權威的失望他不公平、他沒夠敏銳覺察到我的處境所以他偏袒順從與討好他人的人他是一個蠢蛋的同時,我實際上是在壓抑自己等如表達出自己的需要因為我恐懼得罪他人、我恐懼當壞人、我恐懼這些人是白癡低能聽不懂我講的話看不到我觀察到的事,同時我曉得這是一件相當失望的事情當我擺放期待在權威身上期待他放下自身的投射與立場注意與理解我的立場與觀察,以及我抑制而未能講出的因為恐懼他不能接受的許多內容,我在這層關係中因為擔憂得罪他、擔憂我對他投以它可以自由投射正向的幻覺能量很容易被接受、而我沒有辦法當我投射負向幻覺能量我只有等著被攻擊的份,而我感覺到嫉妒、份怒、院恨,因為他在這社會中是習慣站在主流位置持著主流觀點的乖小孩、我是習慣站在非主流位置持著非主流觀點的怪小孩、我要被看見被接納被允許很困難而當我越得不到我越期待而我的情緒更加極端的兩極化因為這件事情就是要我學會接受自己並為自己表達出來,而當我沒有辦法肯定與接納自己的時候,我很想要離開想要放棄不想要去衝撞這層關係冒著他們也可能聽不懂覺得我只是胡來挑釁的。
於是我更完整理解到我自己、看到我長期以來沒有讓自己做出來為自己發聲肯定自己的價值與位置的壓抑習慣以致於我對於他人順從的自由表達,投射出他人的順從乖巧符合體制這是有問題的、這是需要矯治與根除的因為對自己不好的需要被改革與反對與挑釁的過渡習慣,而實際上我是在輸出我自己的長期面對各種關係與需要時,壓抑自己的聲音所形成的心理上嫉妒與轉移作用,判定與同情對方心智的辛苦實際上我是用分離的眼光去看事情認為對方與我的角度是相同的,壓抑觀察到對方內在同時並存的優越與滿足試圖表示公平的意圖所形成的正向鼓勵作為補償的生存策略。並且我的心智不斷累積投射這樣的能力在一個能接受反叛的、非權威抑制的人的身上,而我試圖要別人去符合這個理想圖象。而我事實上在表達極端的累積出的情感強度上面試圖讓「一旦順從與壓抑的習慣可以毀滅、就可以讓我們可以更靠近更親密」的慾望朝向,內在帶著責備與破壞性的攻擊、帶著把情緒作為關卡拿出來試探我搜尋到的對方,是不是接受與消化與可能承受得了我所設定的內在的心理領域,這領域中更連結到這決定與心智的更進一步的遊戲操弄:你到底夠不夠想要與這個長期累積的脆弱渺小無助的我親近可以做我做不到的事,你到底承接得住不會害怕這情緒像我一樣害怕嘛?你到底在不在乎我的內在感覺可以讓我知道我忽略的感覺為何、你有沒有意願建設關係可以讓我學習怎麼去建設關係、我們的關係到底要不要繼續下去的試探性、我選擇了由一個客體作為刺激由他的反應是不是足夠具備我所定義我沒有的耐性與溫柔與可靠與具有建設性的關係引導與具有勇敢不懼怕情緒並且看出我在玩什麼把戲的特質,這代表我在這些重重的關卡之下是過關的被接納的我可以自由做自己的而我在這樣的條件之下我才感覺到強烈地親密與喜歡自己與滿意自己與感覺優越與更加享有強壯與更多的價值,並且不斷恐懼自已擺放出去的信任、我是受控的是被擺佈與支配與強烈依賴隨時有可能毀掉的,在這當中我事實上由與權威關係去看到內在心智的極端慾望與恐懼的操弄手法,我是由著心智決定怎麼接續下一步看這些事,而我在這當中持續自已的模式而在關係中藏匿這個欺瞞已久不能親密的受傷的自己覺得害怕與危險的自己,而常常是將這個中心擺放在單一的客體身上,讓人感覺到既具有吸引力同時具有窒息感而受不了,而更強化我是一個孤獨傲慢的不可與人親近的人。
我理解自己在這個長期累積的自我不信任與自我掩蓋與吞忍自我聲音表達的矮化習慣下,表達出來時,來不及判斷我的表達話語,到底權威、同儕是不是在實際情形脈絡下,對方是否能夠接受?而我在自己渺小累積的心智、壯大的幻想心智中感覺嫉妒、由把內在力量放置在自我攻擊與毀滅與被動性的處理與他人關係,以致於我產生毀滅與報復的習慣,而沒有讓我的這個位置與聲音具有表達出來的機會形成與練習出有建設性的可能,而這一切都在長期積累之下,我在表面上一個片刻正行使沒有實際協助全體的事,實際上是累積長久矮化自我的惡性忍耐過程,當我服出來對方極有可能因為解讀為我在攻擊與我在否定他的位置的價值,而我確實目的僅是如此渺小的私人利益。

自我承諾

我承諾自己當我想要寫出內在記憶停留在相同的畫面、句子的同時,我讓自己主導去看它。
我承諾自己當我有慾望時,我讓自己主導,去看它,沒有罪惡、沒有害怕,先把它當成�ㄐㄧㄢ演眼前已經發生的後果,單純地看見並書寫描繪它。
我承諾自己當我有恐懼時,我讓自已主導,去看它,沒有抑制,先把它當成眼前已經發生的一切後果,單純地看見並書寫描繪它。
我承諾自己當我有力量時,不畏懼活出自己的力量,過去長久不信任自已的力量的結果我需要透過一次次超越現下的後果,接受優越與低劣的兩極來回需要時間,回到物質這裡。
我承諾自己當我自動化地解讀權威的陌生與引導意圖是會對我產生威脅與讓我受到支配的,我回到呼吸在觀察到的線索中去判斷現在此刻、現下的我與自己的關係我是否讓自己忍耐了什麼未曾為自己表達出來?我是否在哪裡否定了自己的價值完整?更進一步去想,這個人與我的關係是不是確實對方如此需要權威的保護與堆疊的力量遮蓋內在脆弱,或是單純只是我的矮化受害不安全的角度的習慣所形成的高度需要與期待?以及考量自己的界限,以決定後續持續給予自我、給予權威關係調整的空間。
我承諾自己當我在意他人與我的位置不同、眼光不同而有可能會反對或是產生心智暗聊時,我讓自己回到呼吸去看到,心智不同於任何人,而當我是為了自己誠實而表達出來、同時也是對全體的最好的事情,並且不斷可以由中作出修正達到一體平等的目標。
我承諾自己當我因為潛意識中相信「我有慾望我要有罪惡感這是不好的」而開始使用知覺產生責怪自己、責怪他人不好的解讀,我讓自己透過呼吸去觀察我的身體慾望、心智慾望、需要哪種滿足並且去正視它。
我承諾自己當我想要與人建立良性關係時,我允許他人影響與支援我、允許自己對他人產生影響,知覺互動關係中優先保有自己的界限、知覺他人友善的意圖。
我承諾自己當我想要有享受競爭樂趣時,我允許自己比較、允許自己表達自己立場並且鼓舞他人表達意見,不須認可我的表達。
我承諾自己當我想要引誘並測試他人有沒有資格進入關係、要更深刻強烈、好玩刺激的交互關係,我看到是我想要與自己親密、與人親近的慾望,而我可以在自我親近的每一刻行動中有選擇與決定,相信心智傷不到真實的我、而為自己自由表達出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